本与俞三哥和张四哥在陕西宝鸡,寻访恩师故居,在一家酒楼,刚刚吃过晚餐,我刚好有点内急,出来如厕。刚好听到两个人正在说着,张五侠侠肝义胆,他们族长,若非张五侠出手相救。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可惜了张五侠那么一个大好人......那两人边走边说,似乎甚是着急。我听到他们说的,张五侠,似乎便是我五哥。这十多年我们寻找五哥。历尽艰辛,全无音信。今天好不容易得了他的信息,哪里会轻易放过?着急之下我也没有顾得上分辨这消息真假,更来不及与三哥四哥打声招呼。便随后跟了上去。″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微微苦笑:“没想到这一跟,把我自己给跟进去了。不仅没找到五哥,我也险些丧命。若非遇到英姐与双清妹子,我恐怕就会抱憾终身了。”

    说到这里,忍不住心有余悸的吸了口长气。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低沉着嗓子说道:“我这一失踪,不知道三哥,四哥有多担心。五哥没找到,又丢了我。我都不敢想他们会有多伤心难过。”

    双清气急,忍不住恨恨一跺脚,恨不得上前扭住他的耳朵,骂他一顿。但是咬咬牙,强行忍下怒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狠狠的瞪着他。

    低沉着嗓子,冷冷的道:“我也是无语了。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这么大的人。唉,叫我怎么说你好?你好歹也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还是跟着三哥,四哥在一起。俞三哥成熟稳重,张四哥足智多谋。你就算当时怕被人听见,不打招呼,也当在路上留下记号,让他们可以找到你呀。你怎么就,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难怪我翠山哥每每提及你时,总是说对你放心不下。你呀,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殷利亨听到这话,羞愧的满脸通红。低头底气不足的嗫嚅道:“我也是担心五哥安危。所以,所以我才没有考虑后果的跟了上去。早知道是这般结果,我,我肯定要通知三哥,四哥了。”

    双英看到他这羞愧怯懦的无助样子,无奈摇摇头。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到:“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全当买个教训了。以后遇事当三思而行。对了,你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说,你被库尔德逊所困,已经是半年有余了?那你众位兄弟及尊师,还不得急疯了?你们兄弟间平时就没有一个互相传讯的方法吗?假如有传讯之法,你传个消息回去,也免得他们担心呐。”

    殷利亨听到这话,眼前不由一亮。欣喜道:″我怎么就忘了呢?但凡集镇之上,大多都会有租赁脚力飞鸽的驿馆,只需出钱,租赁一只飞鸽,将讯息传了回去。众位兄弟就不会那么担心了。这么简单的方法,我怎么就想不出来?”

    说话间,殷利亨一马当先,进了集镇。向路人问得驿馆所在,便向驿馆而去。

    双英二人一提缰绳,催动坐骑。一脸无语的跟在他后面,向前而行。童桐三人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到了驿馆门口。众人下马,双英携双清三人进入。童桐等人在外看守马匹行李。

    欢英三人进的门来,门内便有一个年约五旬上下的驿使,满脸笑容的迎上前来。

    当驿使看到双英这两个漂亮的姑娘,不如微微一愣神,心下忍不住赞叹道:好美的姑娘。

    但作为驿使,他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他马上收敛了心神。含笑问道:“三位客官,可有什么需求?”

    双英二人在尼泊尔长大,从未见过什么驿馆,也不知道驿馆究竟是干什么的?只能望着殷利亨,等他回答。

    殷利亨回头看了双英姐妹一眼,目露求助之色。

    双清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双手一摊,表示我也不知道。

    双英莞尔一笑。微微摇了摇头,想起童福也是中原人,当知驿馆之事。

    便回头朗声唤道:“童福进来一下。”

    门外童福听到声音答应一声,快步奔了进来。

    他径直来到双英面前,低头躬身行了一礼。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双英抿嘴微笑道:“我们要传个讯息回武当山。你知道怎么办吗?”

    童福低头道:“小的知道。以前小的在家时,时常与驿馆打交道。时常通过驿馆传递消息,运送货物,租赁马匹牲口。”

    双英点了点头。示意他与驿使交接。

    童福上前两步,对驿使道:“劳驾,我们想租两只信鸽。传讯回武当山。不知道你这边是怎么收费的?”

    那驿使一直在旁边微笑看着众人。此时听到童福询问,便微微欠了欠身。微笑道:“我们收费童叟无欺。价格绝对公道合理。我们是根据路程远近来收费的。从此处到武当山。少说也有千里路程。你租两只信鸽。请稍等,让我算一下,看看需要多少钱?”

    说着转身走到柜台旁。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算了起来。

    不一会,他放下算盘走了过来。微笑道:“我们这边每百里二两银子。千里远的话,那便是二十两银子。一只鸽子三两。合计是二十六两银子。看客官也是初次前来,我便给你们打个折,算二十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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