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利亨呵呵一笑:“老爷子,确实是好人有好报。那也是你我平时多行善事,才有今天的福报。”

    二人正说的高兴,段致远却满脸担心的走了过来,向殷利亨双手抱拳行了一礼,低声道:“久闻中原有个武当派,武当诸侠侠肝义胆,义薄云天。在下也曾慕名前往武当山,以求拜会一面。只是缘悭一面,在紫霄宫,有贵派道长告知在下,诸位侠行天下,萍踪无定,也不知道何时归来。在下只能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见到了殷六侠尊颜。”

    殷利亨起身抱拳回了一礼,微微一笑:“段爷言重了!区区虚名,何足挂齿?倒教段爷见笑了!”

    段致远正欲说话,却见双英姐妹并肩走了过来,双清双眉微挑,嫣然一笑:“段大爷,你明明一肚子的疑惑想问,却偏偏假惺惺的与殷六哥客气。你累不累啊?”

    殷利亨闻言不由一愣,疑惑的道:“哦?不知道段先生心中有何疑问?不妨说出来听听?”

    段致远微微迟疑了一下,方神色凝重的道:“我们在胡家后院如此明目张胆的疗伤吃饭,那胡大少万一带人杀了过来,那该怎么办?还有,这都中午了,胡家之人怎么便似聋了瞎了一般,既不见做饭,也不见他们四下走动?殷六侠可知这是为何?”

    殷利亨淡淡道:“哦!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中间的关窍,还要问双清妹妹才能知道。”

    双清见到段致远看着自己,不由嘻嘻一笑,满脸戏谑的笑道:“段大爷,我这个恶毒的小妖女说的话,可信么?”

    段致远老脸一红,尴尬的一笑,讪讪笑道:“昝二姑娘说笑了!在下之前对姑娘多有误会,这半天见到二位姑娘所作所为,方知是在下有眼无珠,错怪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双清见到他如此爽快的承认自己的不是,倒是有些意外。不过经过这半天的相处,双清也算是对他性格为人有所了解,况且她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又岂会真的认真计较?

    当下嘻嘻一笑,摆了摆手,认真的道:“段先生言重了!段先生胸怀磊落,义薄云天,倒是小女子冒犯了!不过,段先生心中的怀疑顾虑,大可不必。胡家上下包括胡家大少在内,别说今天不会杀过来,以后也不会来了。兴师问罪?呵呵!下辈子吧!”

    这一下,不光段致远先前的满腹疑惑没有解答,此时又添了新的疑问,就连旁边的袁老爷子都是满脸疑惑,二人同时问道:“啊?为什么啊?”

    双清原本是满脸笑容,温柔可爱,此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殓,变的神色冰冷道:“胡家人该死!胡大少与三少更加该死一万次!以他们犯下的这滔天大罪,便是将他们凌迟处死一万次,都难赎他们对黄家、袁家所犯之罪!”

    袁老爷子在胡家灭了黄家之后,刚刚得知这个噩耗,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胡家之人抓进了水牢,所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并不知道胡家之人将黄家人尸骨混入陶土,制作了陶瓷制品。

    段致远也不知道个中详情,只从双清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一个大概。

    此时此刻听到她语气森然冰冷,便也神色严肃庄重的道:“昝二姑娘,这倒底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即令胡家大少三少该死,但祸不及家人,胡家下人即令参与了这事,那也是上命难违,难道不能放那些无辜之人一马?”

    “呵呵!哈哈哈!好一个无辜之人!那些枉死的黄家无辜妇孺,谁又来放他们一马?!”

    双清与素来冷静睿智温和的双英听到“无辜之人\\\"四字,同时忍不住心中的悲伤与怒火,顿时怒及反笑起来。

    这一笑,令段致远与袁家众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却还是感受到二人笑声中的悲凉与愤怒,大家想到黄家人的惨死,都禁不住心中慽凄然。

    段致远沉默了半晌,方轻声道:“二位姑娘,报歉!这事倒底什么情况?还请二位告知在下。”

    双清冷冷道:“什么情况?好!我就告诉你什么情况!”

    她仰天长长吸了口气,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整理了一下纷乱思绪,方缓缓开口道:“段先生,报歉,小女子适才太过激动,言语间多有冒犯,还请包涵一二。实不相瞒,当我们刚刚知道这事时,真恨不得马上抓住胡辙那个王八蛋,一口咬死他!你是没看到,吴老太太抱着小虎娃尸骨烧铸的陶罐,哭的那个撕心裂肺、伤心欲绝的样子,那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直没说话的殷利亨此时深深的叹了口气,接过了话茬,声音低沉的道:“嗯,确实。当时已经是半夜时分,我们在酒楼与朋友话别,回旅店时,在路上听到隐约的哭泣声,便循声而去......”他将事情从头到尾,详述了一遍。

    当袁、段众人听到吴老太太抱着一个小陶罐,泪流满面的喊着小虎娃时,袁家上下都是认识那个天真活泼懂事的小虎娃的。

    即令是段致远,也曾经见过两三次,最后一次,是在七天前,那次段致远有事上街,在一个卖糖人儿的摊位前,两岁多的小虎娃,见到他,马上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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