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别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问你身份呢,你在北菱信业干什么的?”

    “我是老板助理。”

    “老板助理?老板呢?上哪去了?”

    叶奈有私家侦探的报告,知道老板长什么样子,但抓进来这么多人,老板并不在。

    “老板放假了,我们还得上班到明天。”

    “老板去哪了?”

    “回东坡市了。”

    “他是东坡市人?”

    “嗯。”

    “你们都是?”

    “嗯,都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只信任熟人介绍。”

    “所以你很清楚你们这个公司除了放贷,还有暴力催债?”

    “是、是的,但我没做过,我真没做过!我就是个坐办公室的助理咳咳……”

    这年轻男人越说越激动,音量越来越大,但叶奈掐着他的气管,他一激动就喘不上气,马上哑了。

    “这么激动干什么,你长这么好看,留你还有用。”

    “留我有什么用?”

    “你说呢?漂亮男人比漂亮女人更招人喜欢。”

    “啊,不要……”

    这男人一声泣吟,腰肢扭了两下。

    叶奈抖了个激灵。

    确定了,是个纯正小零。

    “哎呀,这小腰扭得好,一定能卖个好价。”

    叶奈饶有兴致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感不骗人,小屁股又紧又翘,是个好屁股。

    “你老板居然舍得把你留下独自一人回家过年?啧啧啧,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是老板嘛,我、我得守好最后一班,明晚我就回去了。”

    “想明晚回去?那好啊,交代你们公司的背景,我就放你回去,保证你明晚到家。”

    “什么背景?没什么背景啊,我们公司就是东坡市的总公司派来开分公司的。”

    “啧啧啧啧,你这小模样很招我喜欢,但你装傻我就不喜欢了。”

    叶奈慢慢收紧他的呼吸。

    “你一个普通人,犟什么呢?要么你死撑到底,为你的老板尽忠,要么你还能看到明天的日出。”

    小助理大张着嘴,却吸不到一口新鲜空气,坚持了三秒钟,就不停地拍打地面,请求饶命。

    叶奈放松控制,让他喘了两口气,脸色恢复过来,但依然掐着他的气管,不可能让他有力气跳起来逃命的。

    “想尽忠也要留着命才能尽忠,没了你,你老板有的是新人。比你娇,比你媚,比你能干,对不对?”

    小助理无力地软在地上,脑袋缓缓动了几下,似是点头。

    “说吧,你们公司是什么背景?”

    小助理眼眶微红,眼中含泪,满腹委屈,看上去就像受尽逼迫,不得不吐露一些实话的样子。

    叶奈看他这样子都有些心生怜爱了。

    果然是好看的男人更招人喜欢。

    “我们北菱是东坡市北斗帮的。”

    “北斗帮是什么背景?”

    “没背景,就是个小帮派。”

    “又跟我装傻?”

    “没有,我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你的心跳可不是这么说的,撒谎会有不受大脑控制的生理反应,这就是俗话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嘤嘤嘤……我错了,不要杀我!”

    “事不过三,你算算这是第几次了?真以为我不杀人?我都说你们公司暴力催债了,你见过几个上门报仇的觉醒者不杀人的?”

    小助理浑身一紧,真的哭出来了。

    “嘤,我说我说!北斗帮的后面是北斗教。”

    “但我没有干过暴力催债,嘤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就是个坐办公室的,你信我啊,信我啊~”

    “行行行,我信你,那我问问你,你这个坐办公室的助理,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有多拿手?”

    “啊,我很能干的,你随便问,随便问,资料都在我脑子里,不用电脑我都知道。”

    “这么聪明?”

    “我是念了大学的。”

    “是么,那我问你月初一笔20万5分利息借一个月的单子,有印象吗?”

    “借20万要押房本的哦,是个小区里的?”

    “多新鲜啊,不是小区还能是哪里?本地有高档住宅吗?”

    “没有没有,本地最多十来层的小洋房,这就是本地的高档住宅了,要借20万,是两口子一起来的?”

    “怎么?你们公司业务这么好,一个月能有好几笔20万的借贷,所以现在分不清?念过大学的脑子就这记忆力?你这老板助理,到底能干在什么地方?”

    叶奈觉得这个助理是不是习惯性耍滑头,都这时候了还在跟她东拉西扯,以为自己能得救?

    想到此,叶奈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手机上。

    好像是遗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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