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见太子居然在面无表情的看辩论,他自己是真的着急,爷怎么不急着去见夫人呢,是真的心灰意冷放弃了么。

    宋煜认真的听辩论,他窝在椅子里,他认真听,两边争论得面红耳赤,差点就要站桌上卷衣袖打架。

    宋煜倒很公正,两方要打架的时候,他不拉架,很贴心的往后挪了挪,给腾了些空间,他一挪,倒是两方都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从桌上下来,又文质彬彬的辩论起来,也不互相问候对方母亲了。

    宋煜心里总归不清净,发现回想方才辩论内容,倒没记下多少,被那句话撩拨的心神不宁。

    -我在卧室等你-

    中场休息时,宋煜去洗手方便,他对跟着他的谢锦说,“孤回卧室添件衣服。雅乐居有点冷……”

    谢锦没有说他去帮拿,而是说,“那您紧忙去加衣,仔细身子……这边辩论没什么特别要听的……这帮老爷们天天都可以辩论。”

    宋煜耳尖有点烫,对谢锦道“滚。”

    谢锦被训斥的露齿而笑,露出了十二颗牙齿,就是这嘴角它止不住的往上扬,略略笑的有些张扬。哪怕爷那样严肃,但不妨碍他微笑啊。

    宋煜于是绕路,故意绕到主殿去,他见院里的沈江姩骑来的枣红小马还在。

    他悄悄来到过往沈江姩爱趴在窗边等他的那个窗棂,他将窗子推开一条小缝隙,往里看,便见沈江姩很不客气的歪在他的大床上,喂完小孩在陪小孩午睡,棉袄脱了,穿着中衣。

    她把他的三四床被子都捞开了,并且,她一下枕他两颗枕头胳膊底下还压一颗枕头这是反客为主了么。

    春茗走过来,见太子在偷窥,她忙说,“爷您这是”

    “回来加衣裳。”宋煜说,“孤王畏寒。”

    春茗看了看谢锦,见对方笑容满面,春茗也笑,她也挺不尽职,她说“那您自己进屋去加衣吧,莫冻坏了身子。”

    宋煜进屋,从衣柜拿了衣衫,过床边看了看小满,还有小满身边那位女子,他居然看见小满噙着娘亲一侧在边吃边睡。

    沈江姩在亭子里冻了挺久,这时也睡着了,她脸颊红扑扑的,发丝铺满他的枕头。

    宋煜收回视线,慌忙出屋,立在门边,人躁动得不成样子。

    想起被轰走的场面,如今愤怒而躁动。

    “她中午吃饭了吗?吃的什么?吃了多少?”宋煜说完,加了一句,“我女儿得有足够奶水吃。不是怕沈小姐饿着。”

    “吃了的,奴婢给夫人做了蹄筋,您以前不是说过她最爱和蹄筋较劲儿么?”春茗小声说,“夫人吃了半碗米饭,喝了好些龙骨汤,好几块蹄筋。都是下奶的。奶水充足的很,中午太涨,小满吃一边,另一边直喷。”

    宋煜听见下奶,直喷几字,面色严肃而凝沉,又记起沈江姩有意说衣服很狼狈。

    他又朝屋里看去,沈江姩这时半边衣衫还是解开的,内里浅色亵衣若隐若现。

    他又记起清早她喂饱小满后,往外揪的知名画面,他快速将衣衫披上,快步离开卧室门处,又回了辩论场那边。

    他不可以再被她利用完放弃,他承受不住。

    春茗倒觉得太子爷像逃了似的,明明那手背的筋也快爆了去。

    宋煜这次一进场,辩论两边已经打起来了,拉都拉不开,宋煜得出结论,百姓和大局需要兼顾,不然打什么打。

    宋煜坐回椅上,他心里好乱,沈江姩就在东宫他的床上,并且衣衫不整,她怎么这样不顾忌她的名声了起来。

    她如果是来要孩子的,她怎么没有趁他在忙,把孩子偷抱走,反而安家落户似的睡着了。

    她不敢偷走小满,碍于他的威压?

    应是他没发话,她不敢抱走孩子。她在东宫一定很煎熬吧

    或者,他才是煎熬的那一个,这个辩论,是非开不可吗?已经辩了两三个时辰了

    他……

    宋煜见两边打的难舍难分,他又往后挪了挪。

    这一挪,凳子拖出些声音,两边都不打架了,头目过来问哪方有理,百姓和大局哪个更重。

    宋煜当机立断“平局。孤以为城门前加盖百姓避难营可以使此问题迎刃而解,两者兼顾。目前城池有漏洞,需要防范于未然。去盖避难营,现在。大宋数百城池,每城城门外一处避难营。不要打架,去盖。”

    谢锦面无表情,这是传说中的为了红颜大兴土木么。他怀疑殿下根本没听。

    “是。”

    门客倒没想到这一层,大家只针对开不开城门让将死老妇进展开辩解,却没想到从根本解决这一问题,无不对太子倾佩有加。要么人家是太子呢,心不在焉就把问题解决了,果然高层见解独到,而非如下属这般死扣命题。

    沈江姩在中午喂了小孩以后,和春茗吃了午饭,便带着小满睡午觉,春茗那样可爱,不能是要打算把宋煜爆头的内鬼吧,那就是谢锦,莫非是襁褓中的小满。

    沈江姩意识到自己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东宫禁宠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风烟流年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风烟流年并收藏东宫禁宠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