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幽儿这么说,朱玉叹道:“就怕到时候身不由己呀。”“武林盟主辞不掉也没关系,我们一起住在天龙山也不错。”幽儿说道。幽儿的话,让朱玉不知如何回应,他忙把话题岔开,说道:“幽儿,你看,那边有一个亭子,我们到里面休息一下吧。”离二人一百多丈远的路边,有一个亭子,这样的亭子在江南很多,往往是村民们自己捐款修建的,在地里干活的村民可以到亭子里避雨,同时,亭子也是路人休息的好去处,此时,亭子中正好没人。在亭子里坐定,朱玉和幽儿一下子觉得浑身上下凉意十足,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亭子背后,有一条清冽见底的小河,河面不宽,但足够行小船,此时,河里正有一条小船,三个小男孩坐在船上,一面随波逐流,一面抛竿钓鱼,小船经过小亭子的时候,朱玉和幽儿见一个小孩子钓起一条三四两重的大鲫鱼,三人手忙脚乱按住鱼取下勾,把鱼丢进船头的活仓里。小船飘飘悠悠远去后,朱玉和幽儿转身,发现,不知何时,一个青衣老者已站在亭子中央,笑眯眯看着二人。老者六十余岁的样子,中等身材,一脸慈祥,笑容可掬,朱玉和幽儿虽对老头的突然出现有些有些吃惊,但看到老头不像坏人,心中也就放心下来。看样子,二位后生武功不弱,不知从何而来,要到哪里去“我们从少林过来,要到天台山国清寺,找智者大师,不知前辈该如何称呼”朱玉说道。“哦,你们叫我谷老伯就好,此去天台山,只有三天的路程,而且路好走,今日不如就在我们牛家庄歇息一夜吧。”对谷老伯的邀请,朱玉和幽儿不便拒绝,但才刚刚见面,就要到人家村子里过夜,总觉得有些太唐突,因此,二人都没有马上回应,老头看出二人的心思,笑道:“村口有旅店,你们可以住在旅店里,我带你们先到村子里转上一转,村里有一个庙,可是大有来头的。”“既然这样,我们就打扰谷老伯了。”话说道这个份上,朱玉只好答应了谷老伯的请求。“我们这个小村子,已有千年历史了,南朝的时候,就有人在此居住,不过,我要带你们去看的,是五百年前盖的一个小寺庙,但凡练武的人,都愿意去上一柱香。”谷老伯神秘地说道。“上香这又是从何说起”朱玉奇怪地问。“你们看,前面就是那个庙宇,进去看了你们就知道了。”谷老伯指着不远处一个有着斗拱飞檐的方形房子说。庙宇后是一片江南特有的民居建筑,应该就是谷老伯住的村子,房前一棵四五人才能合抱的大树,树冠浓密,遮出了方方三丈左右的树荫。老者带二人进到庙宇中后,朱玉发现,庙宇不大,两丈间方,靠南,有两尊木制雕像,一尊塑的是一个和尚,身材清瘦,长眉盖住了半个眼睛,一身袈裟涂成了黄色,左手拄着一九环禅杖,一看就是一个高僧模样。另一人,身材中等,一身灰衣,表情严肃,端坐台上,两手捧着一本书,正专心致志地看书。在两个塑像前,有一个红漆木头案子,看上去已有些年头,油漆早已斑驳,露出木头金黄的本色,朱玉细看,发现这个案子竟然是名贵的金丝楠木做成的。木头案上,支着三个香炉,炉内插满密密的木棍子,这是的烧过的香的根部,有十来柱香是才点燃的,冒出一股股烟雾,缭绕着把整个庙宇变成仙宫一般。“谷大伯,龛上供奉着的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朱玉问。“这两人,是五百年前的两个武林高手,穿袈裟的是云南大理国的皇帝,因痴迷武学,出家做了僧人,另外一个据说姓黄,手里拿着的是当年练武之人都想得到的武功秘籍,叫做九阴真经。”谷老伯解释道。“哦,五百年前的武林高手,这和终南山杨大侠可是在一个时代的,不知他们当年认不认识。”朱玉自言自语地说。“你说的杨大侠可是叫杨过”谷老伯急问。“对,叫杨过,我在终南山的一个山洞中看到他刻的字,落款就是杨过,不知谷大伯怎么知道的。”朱玉兴奋地说。“这些都是传说,我也是听来的,总之是那个时候中原武林高手辈出,武学盛极一时,之后,就慢慢没落了。”谷老伯叹道。“谷老伯,这里为何会供奉这两位高手,而不是供土地财神”幽儿忍不住问。“财神土地自有庙供着,这两位武林高手,曾在这个小村住过些日子,人们为了求二人保佑,所以建了这个小庙,名字就叫二圣庙,可见,当时的人们对这两位武林高手是极为敬仰。”谷老伯边说,边从案子下取出几只香,递给朱玉和幽儿,二人分别接过,就着燃着的香火点燃,举香向僧人和书生模样的泥塑拜了拜,把香插在香炉内。见二人做完这一切,谷老伯带着二人走出小庙,来到存头一个小旅店门外。小旅店不大,一个小院子,一栋二层小楼,大概盖的时候只计划自己住的,只是位置好,住的人少,所以主人家把他弄成了客栈。客栈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妇女,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听到有人来,从屋里走出来,见是谷老伯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老远就说道:“虚谷大师,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喝茶。”“这两位后生要住店,我带他们过来,孙四娘,快给倒杯茶,准备些酒菜上来。”谷老者说道。三个人进到院子里,院子正中有一株枝繁叶茂的樟树,树下有一个石桌,配着五六个石凳子,三人在石凳子上坐下,孙四娘倒来茶水,又转身进屋为三人准备饭菜去了。已是下午时分,太阳落到屋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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