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呢?”

    最后,还是毛晓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干扰到她给患者看病了,于是走出来问了一句。

    无意中,也帮自家儿子解了围。

    “你怎么在这里?”

    毛晓琴看到陈着很诧异:“今天不上课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着不是很想说真实原因,于是胡扯道:“快考试了都是自习课,我做题做得晕乎乎的,就出来走走。”

    “哦。”

    毛晓琴看了一眼儿子,没有说话。

    儿子初三和高三最关键的那两年都是她在照顾,从来就没听过陈着有做题脑袋晕乎乎的时候。

    现在上了大学,压力小了很多,还能出现这种状况?

    毛晓琴估计应该是不方便说,于是指了指走廊上的板凳:“那你在这坐会,中午就在医院吃饭。”

    “还有你们……”

    看着围拢在门口,目露春意的小护士们,毛晓琴眉头一皱:“没事做了吗?”

    “有有有……”

    毛晓琴毕竟是科室副主任,她严肃起来还是有几分威严的。

    而且指不定这还是未来的“婆婆”,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谁又说得准呢?

    小护士们纷纷跑着散开,不过小茹离开前,颇为留念的瞄了一眼陈着,估摸是希望陈着能够过来要个秋秋号。

    陈着假装没看到,只顾和关秀淑聊着股票。

    其实关大姨现在的态度,倒是反映了绝大部分股民的真实心理状态。

    去年十二月初开始,股票动荡,陈着清仓后在报纸上联合发表“《认清形势,放弃幻想,大A守不住了》”的文章。

    那时几乎遭到了大部分股民的嘲笑。

    中大学习网也跟着遭殃,客服每天都被这些无聊的网民调侃。

    后来,股票市场并没有好转,而是一直呈现下跌趋势。

    利益受损的股民们恼羞成怒,又找不到其他发泄口,只能跑来谩骂学习网的客服。

    可以说十二月中旬到一月初的这段时间,公司客服几乎每天都要被骂。

    全是那种经典国粹,张广峰他们几乎都对脏话免疫了。

    直到有一天,突然有股民说道:“你们陈总是对的,我真后悔当时没听他的话。”

    公司客服们开始以为这又是新一轮的阴阳怪气。

    但是,越来越多的股民都在表达这个态度,谩骂也越来越少,真心后悔和称赞陈着的人越来越多。

    因为,当前的股市已经跌穿了所有人幻想。

    当一个个不得不割肉离开的时候,看着血淋淋的伤口,他们才想着要是早听陈着的话多好。

    人就是这样,不痛是不知道后悔的。

    现在很多民间炒股的群体里,把《羊城晚报》的邓栀、暨南大学经济学院的朱开山教授、中山大学的大一学生陈着,亲切的称为“股市崩盘吹哨人”。

    没有了谩骂,可能网站的热度会稍有下降,但是学习网现在也不需要那种“黑红”的热度了。

    相反,陈着还收获了一大串好口碑,毕竟人们都喜欢这种反转的剧情。

    毛晓琴给最后一个病人写完病例后,出来看见儿子和关秀淑还在聊着股票。

    关秀淑虽然也亏了不少,但她家庭条件不错,损失的几万块钱,有点心痛但远远没到肉痛的地步。

    在市第一人民医院食堂吃饭的时候,陈着说起想给员工的白血病孩子安排中大附一床位的事情。

    “你以前不是和我提过吗?”

    毛晓琴不满的说道:“我也已经打过招呼了,为了这个你就旷课出来啊?”

    可能在所有母亲心里,“孩子不好好学习”这件事的严重性是mAX级别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陈着给自己开解一下,又问道:“妈,附一血液科那边你能联系到教授级别的专家吗?”

    毛晓琴想了一下:“问题倒是不大,我有个大学同学她爱人的师兄,好像就是中大附一血液科的教授。”

    “还要绕这个弯子啊?”

    在旁边听着,直到现在终于明白前因后果的关秀淑打断道:“晓琴你忘记啦?我姐夫是附一风湿免疫科的科主任。”

    “这两个科室有很多交集,随便就能安排好。”

    关秀淑大大咧咧的说道。

    “对了!”

    毛晓琴一拍脑袋:“这事你关姨能落实,请她出马吧。”

    “小问题!”

    关大姨也很利索,当面就打了电话,然后给了陈着一个号码。

    表示这是附一风湿免疫科科主任助理的联系方式,到医院联系他就行。

    陈着一边表示感谢,一边也在暗自感慨。

    在中国,一个利益集团想要发展壮大,除了自身的核心竞争力以外,还需要和医生、警察、律师、老师这四种职业搞好关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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