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棺材,这其中或许包含着故意的引诱和挑衅,但送到手的把柄徐子陵也没有不用的道理。

    “恕我直言,天金先生,你发表的言论……令我痛心!”

    瞬间闪身躲过了来自保镖的围堵后,徐子陵一把抓住了自己披着的白大褂,将其像披风一样扔了出去,表情不再平静,反而变得无比痛心,就好像真的是一位经历了世界末日的苦难人一般!

    表情把控,博取同情,舆论最喜欢看反转,把握好这一点就能在某些必要的时刻带来翻盘的希望。

    他们不是在斥责衣衫与容颜吗?

    好,那就让他们看看这整洁的衣衫之下,埋藏着的是怎样触目惊心的伤口与疤痕。

    “各位……现在清楚了吗?”

    褪去的白大褂后,徐子陵身上穿着的,不是它物,正是与空之律者战斗过后,变得千疮百孔后,能且能且只能遮住关键部位的白金主教服·战损版。

    当然,这边的战损版只是用于缓解紧张情绪的自我娱乐,记者们只需要看到,徐子陵此刻千疮百孔的衣物与先前白大褂的剧烈差距就足够了。

    “各位朋友们……我很痛心,真的很痛心,我不明白,为何连衣物也能成为某些人利用的工具?如果议员的角度都如此刁钻,那么穆国‘世界旗帜’的名号又有什么意义?它能保护什么?它能守护什么?

    披上白衣,其一是因为我和博士的身份所致;其二,便是因为长空市的惨案太过痛苦!我并不想把这份苦痛带给社会群众,无耻的让其它人与我一同分担,但我和博士作为曾在长空市生活过的人,作为那百万冤魂之中的极少数幸存者,我们有义务也不得不跋山涉水来到穆大陆向长空市的惨案索要说法与缘由!

    为了不丢身后群众的颜面,我们还上至少看上去更加得体的衣服有错吗?为了尽可能的救助每一个人,我们在昨天初到穆大陆后拼命的联系各方人员对长空市展开支援有错吗?我们此刻代表着我们身后的百万冤魂们来质问那陷我们于不顾的议员,难道,也有错吗?!

    百万的冤魂,到了纸张都是却只有百人的牺牲,这二者之间的差距太过巨大!也太过讽刺!朋友们,难道普通人的一生就注定成为这些高层与议员之间的数字吗?不!我们是人!不是数字!我们理应争取自己应得的权利与保护!

    可是这位代表着那‘穆国联邦’的天金议员呢?最该向普通民众伸出援手的议员大人又在干什么?他们对外宣传的光明磊落我没有看到!我看到的只有无尽的设局与无尽的球踢!

    你们口口声声的说着,我的话是假话,长空市根本没有那么多牺牲……那么为何!你们迟迟不敢开设全球直播?让整个世界的群众们都看看如今长空市的惨状?!

    朋友们!群众们!该擦亮眼睛好好看看了,长空市的惨案已经成为先例,那数十万的家庭也已化作数百万的冤魂!而我眼下看到的这个便是那‘议员’们的态度!他们的欺骗我们!坑害我们!让群众们的双眼被蒙蔽,让群众们的安危遭受毒害!

    该醒一醒了!朋友们!因为这不再是事不关己,倘若连‘世界旗帜’都不愿意为灾难中的人们负起责任,倘若数百万的伤亡都可以被捏造成数百人的谎言,那名为‘灾难’的东西其实也从未离开过我们每一个人的头顶!今日我若视若无睹,他日,何人又要来为我等发声?!是该做出明辨的时候了!广大的社会朋友们!!”

    同样是慷慨激昂的演讲,徐子陵一开口便是那么的痛心疾首,那表情与眼神所流露出哀伤与悲愤一点都不像是伪装,虽然……他确实是亲身经历了长空市的灾难就是了。

    而他与天金的演讲的区别就在于,他只需要陈述事实的时候附带一些感情,而天金,则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之前的谎言。

    更何况……徐子陵天生就生得一副很容易让人认同的面孔。

    当然,就算舍弃这一点不谈,徐子陵也在天金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很了不得的东西,只要这家伙的确是他那位狗老板的相似之花,那么,这个发现足以让对方所有的设计彻底崩盘……

    这么想着,徐子陵一边维持着自己痛心疾首的表情煽动媒体情绪,一边不留痕迹的看向了那位天金。

    此刻的天金被媒体环绕后眉头紧皱,但也只是眉头紧皱并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

    看得出来,只要他愿意,他能跟徐子陵在这里掰扯一整天,哪怕是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合自己之前的谎言,这家伙滴水不漏的程度也绝对足以欺瞒绝大多数的记者媒体。

    略微思索了片刻后,天金就开口道:

    “首先,穆国联邦并没有拒绝全球直播的开放,我们已经在做准备了。其次,长空市事件尚未落下尾声,而穆国从不过无把握之事,所以我们暂时不能对外公布外传,更何况……”

    “更何况我刚才综上所述的所有话语全部都是玩笑,而你真正的把柄在这里!……对吗?天先生?”

    天金发誓自己真的只是眨了下眼的功夫,而下一瞬间,徐子陵的身形就在他的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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