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弥听了朱标的话便打了个哈欠,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惫。

    他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沉重的负担。

    灯光在他疲惫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让他的轮廓看起来更加憔悴。

    朱标见状,连忙站起身来,轻声说:“宗弥大师,你先去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安排人随时叫我。”他边说边将一旁的毛毯拿起,轻轻地盖在宗弥的身上。

    宗弥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靠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宗弥的脸上,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

    朱标离开了宗弥的小院,月光下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穿过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

    东宫的大门在月色下显得庄严而神秘,朱标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东宫内,灯火通明,但气氛却异常紧张。

    吕氏被软禁在屋内,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

    朱标走进屋内,目光如炬地扫过每一个下人,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畏惧。

    他走到吕氏面前,语气严厉地说:“吕氏,你是如何怂恿允文的?

    这东宫之中,谁是你的人?”吕氏被吓得浑身颤抖,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朱标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出。

    他冷冷地注视着吕氏,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落在她的心上:“吕氏,孤本来想以你的身份留你一条命,可你就是找死。

    你竟然敢怂恿孤的儿子,你之前想害孤的儿子,你的胆子真的大啊。”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朱标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犹如冰冷的剑锋划过空气。

    他紧盯着吕氏,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谎言与虚伪。

    吕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试图抬头看向朱标,但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却不敢与之对视,只能无助地垂下。

    朱标看着那跪坐于地的吕氏说道:“为了大明的未来,你的结果就只有死了,来人!”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一个太监捧着一杯酒走进了屋,走到了吕氏面前。

    吕氏知道自己今天没了活路,也变得硬气了起来,说道:“朱标,我为你生孩子,还给你教孩子,你竟然这样对我。

    果然,朱标你终究是个薄情之人!”她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带着几分决绝和怨恨。

    朱标冷冷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他转身背对吕氏,望着窗外明亮的月光,轻声道:“你教允文的是权谋与狠辣,而非仁爱与明智。

    你给他灌输的,是野心与阴谋,而非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你这样的母亲,我如何能够留你?我大明的嫡长孙,也只有雄英,这些你难道不知道吗?”

    吕氏听着朱标的话,心中一阵刺痛。

    她抬起头,望向朱标的背影,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她猛地站起,将面前的那杯酒推倒在地,说道:“允文是我儿子,我教他有错吗?

    我现在是太子妃,他就是嫡子,身在皇家,不争皇位难道要等着别人来抢吗?”

    吕氏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而激动,她站起身来,指着朱标的背影,脸上的恐惧被愤怒所替代。

    朱标身形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月光映照在他冷峻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凝视着吕氏,一字一句地说道:“皇家之争,非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允文年幼,需要的是仁爱与明智的引导,而非权谋与野心。

    我朱标身为太子,自会为他铺设一条正确的道路。你,不配做他的母亲。”

    朱标的话如重锤击中吕氏的心,她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这时,朱标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以为你的野心能瞒过所有人?

    你错了,你的每一步棋,我都看在眼里。

    只是,我给了你机会,希望你能醒悟。可惜,你执迷不悟。”

    吕氏惊愕地抬头,只见朱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站起身,淡淡道:“皇家无情,你的命,到此为止。”

    话音刚落,门外的太监已经上前,这次就没有再捧着酒杯了,而是直接将酒灌入吕氏的嘴里。

    朱标也不想再在这看着这恶妇,嘱咐道:“等她没气了,你们给解决一下!”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他不再看吕氏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那太监见状,迅速上前,面无表情地执起吕氏的下巴,确保那杯致命的酒能一滴滴灌入她的喉咙。

    吕氏的挣扎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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