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没想到他能将那句笔友记这么久,当即又羞又窘,呼吸都没喘匀,伸手掐上男人腰间的软肉。

    只是,冬天的棉袄太过厚实,除了一层棉花,哪里还能掐到其他的。

    程也看着她这副娇嗔样儿,只觉喜欢得紧,别说要掐他,就算打骂他也绝不吭声。

    宋暖还在与他衣服对抗,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纵容的表情。

    微凉的手被捉住,耳边传来程也一本正经的提议。

    “隔着衣服掐不到,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便被宋暖打断,她直觉这男人嘴里吐出来的一定不是她想听的话,趁着他没有防备,宋暖双手撑在男人胸膛,将他推出去一米远。

    “我得回去了,再晚裴老师该担心了。”

    程也没再逗她,重新牵起女孩的手,带人走向招待所。

    此时,招待所大堂,裴老师和白望舒已经等候了半个小时。

    看着漆黑的夜色,裴老师有些担心:

    “这么晚了,宋暖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白望舒知晓宋暖不是没分寸的人,安慰道:

    “您别担心,宋暖不是说她对象是军人,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且现在也不算太晚。”

    裴老师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七点三十五,对年轻人来说确实不算晚,心稍稍安定下来。

    两人刚说完话没多久,宋暖便出现在门口,见裴老师没休息还在等她,宋暖升出几分愧疚。

    “老师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见她安好地回来,裴老师松了口气,笑道:

    “没等多久,回来就好,快上去洗漱休息吧,比赛这段时间辛苦了。”

    三人走上楼梯,宋暖问:“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白望舒接话:“明早裴老师带我们去爬长城,后天一早去看**,下午赶火车回林吉。”

    说到这个,裴老师问宋暖:

    “我今天没买你的车票,你买车票的钱下学期开学找学校报销。”

    宋暖乖巧点头,也没真想找学校报销,是她坚持不和队伍一起回去,车票自然应该她来承担。

    迅速洗漱一番,等她带着满身疲惫躺在床上时,已经快八点半了,也不知道程也到没到学校,这个时候还没有手机,想随时联系是真难啊。

    灯光熄灭,房间内静悄悄,床上两个女孩闭眼而眠,只是,没有了比赛紧迫的压力,一时间竟很难入睡。

    直挺挺躺了半个小时,羊都数了千百只,宋暖仍旧没有一丝睡意。

    她无奈地睁开眼,呆滞地盯着房梁,企图利用眼睛疲劳来催眠自己,奈何盯了半晌,除了眼睛干涩,反倒越来越精神了。

    “睡不着吗?”耳边传来女孩的询问。

    宋暖一怔,偏头看向白望舒,女孩湿漉漉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我吵醒你了?”

    白望舒下意识摇头,想到大晚上宋暖不一定看得见,她这才开口:

    “没有,我也睡不着。”

    比赛结束后,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一时难以适应。

    像是在斟酌要说的话,两人沉默了片刻,白望舒好奇地问出了声:

    “宋暖,处对象是什么感觉啊?”

    她很难想象自己和一个男人建立亲密关系,可能是从小父母的婚姻就不幸福,导致她对结婚这件事,充满了恐惧。

    宋暖微怔,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短短几个小时,她和程也从有陌生感到重新熟悉再到心动,这种感情很微妙,三言两语难以概括

    白望舒也没再讲话,只是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良久,宋暖才理清思绪开口:

    “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是甜蜜的,酸涩的,也有痛苦艰难的时候,但只要想到能和这个人过完一生,那点子痛苦艰难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白望舒静静听着,这么复杂的情绪,是她从未触及过的,她愣愣地哦了声,感叹道:

    “原来是这样的啊。”

    宋暖轻笑,替她掖了掖被角,

    “当然,这是我现在的情绪,人都是会变的,或许等你再过二十年问我,没准就变成了另外的答案。”

    这话让白望舒一下子想到父母,她的童年里,除了成堆的书本,只剩下父母没日没夜的争吵。

    父亲的早逝,母亲的强势,被掌控压迫着的不幸的童年,造就了白望舒淡漠的感情。

    她很羡慕宋暖,羡慕宋暖有疼爱她的家人,羡慕宋暖如小太阳般温暖的性格,当然,她也喜欢宋暖,没人能在这种温柔下保持坚硬。

    不知不觉间,屋内交谈声渐渐淡去,两道绵长又安宁的呼吸声响起。

    翌日,宋暖和白望舒很早便醒了,昨夜畅谈让两个女孩的友谊又进了一步。

    见他们都起了,裴老师正准备叫大家伙一起去国营饭店吃早饭,没曾想楼下大堂的婶子上来问:

    “谁是宋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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