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是说来说给除了当时在书房内的几人外听,既是在彰显小太子对钟叔等人的信任,亦是在告诉所有人,不论你们是谁的人,若是坏了规矩,依旧是要挨罚。

    现在还在呕血的玄一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属下知罪!”

    下一秒,院内便呼啦啦跪了一大片。

    嗯,这样虽然有杀鸡儆猴的嫌疑,但……不重要,重要的是,经此一役,太上皇留下的第一份私房钱,终于正式并入穆子修的麾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琼州穆宅——

    “陈君少爷。”大岩将收到的密信呈递上,神情担忧道,“先生离家前交代过,一旦局势有变,便先带您离开……”

    “无须担心。”看完密信,陈君的脸上反倒没有多少担忧,“眼下这局势,尚在先生的掌握之中。”

    尚在掌控?

    大岩一脸费解,怎奈往日的脑力担当同伴并不在,就他这脑瓜子,怕是想破了也想不出来。

    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先生也真是的,好歹留一个脑瓜子好使的下来吧?全带走了……

    “大岩护卫,衍书可在书房?”

    正说着,耳边便传来洛闻的声音,大岩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

    差点忘了,先生还是留下了几个聪明的学生,虽然……年纪还小,但总是比他好点。

    “在,洛小公子稍等。”

    说着,大岩便上前敲门禀告,下一秒,书房的门便被打开了,陈君亲自出来迎接。

    “逸舟兄来的正好!我正苦恼无人相商!”

    逸舟,洛闻的字。

    很快,书房的门便被关上,两个少年相携进屋。

    那从容的神态,若不是知道内情,大岩怕是会以为两人下一秒就要相约出游了。

    那一刻,若是忽略少年稚气未脱的声音,大岩都差点以为眼前的两人是早已当家做主许久的掌权人了。

    也直到那一刻,大岩那不甚灵光的脑子才稍稍反应过来。

    难道……这就是先生的最终目的?

    但……让几个半大的少年来决断围城之困,讲道理,多少还是有些草率了。

    不是大岩不相信陈君少爷的能力,实在是……实在是……

    可怜大佬粗大岩,在原地摸着后脑勺半天也没想出来一个合适的词语,最终只能黯然离去。

    书房内。

    两名少年相携而坐,陈君将手中的信件转交至洛闻手中。

    “最新的消息,郕、翊两军后方,嵩州的兵马几乎倾巢而出。”

    此话一出,洛闻亦是惊得的眉头直跳,当即便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越看,心就越惊,虽然这段时间他跟着穆先生长了许多见识,但是这样大的事情,这样重要的消息,如今竟是真的全权交给了他们?

    莫名的,洛闻脑海中闪过先生离开前那别有深意的笑。

    “衍书有何想法?”洛闻见陈君依旧十分稳得住,也不急着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开口问其所思。

    “先生临行前曾对我言明,若是琼州城外最终只有翊王与郕王的兵马,那便直接带人离开,

    而后让人詹家随机挑选一个投奔,再使计让其内讧。

    但若是出现了第三个势力,那便伺机以待,虽是与后入场的一方联手,将翊王与郕王的兵力吃下!”

    言及此,陈君的眼里满是激动,一开始他也不明白先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直到方才看到暗卫打探到的“嵩州兵马几乎倾巢出动”消息时,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嵩州的兵马,是准备——

    ……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穆浅染看着玄一,挑了挑眉,脸上并无多少惊讶。

    实际上,从她确认玄一等人并不会对自己造成多大威胁时,就已经确定嵩州先前的祸水东引之因。

    将太子从琼州骗出,嵩州的兵马再借助地理优势,来个关门打狗。

    这样一来,即便最后琼州城破也无妨,毕竟太子已经事先转移到陆临山了,他们可以好生“剿匪”一番。

    而经此一役,郕王与翊王便已然不足为惧,甚至都不用嵩州出手,自然有其他的诸侯将其蚕食。

    总而言之,只要嵩州动了,琼州便不是待宰的羔羊。

    至于剩下的……就看陈君几个的小家伙对时机的把控和反应了。

    若是操作得当,甚至能扯下好大一块肉,若是中规中矩,人也能安然撤离,退一万步来说,便是哪一点都没做好也无事,至多就是的郕、翊两王的兵马前脚刚破城,后脚就被嵩州的兵马开了菊花。

    ……

    “不愧是先生!”听完陈君的一番分析,洛闻对自家先生的谋略之才,有了更深一层次了解,继而又道,

    “如此,我等也不能守株待兔,还是要做些布置,待先生归来,也能交份尚能及格的答卷。”

    “吾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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