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太妃哭声一顿,那能一样吗,从前她一顿得吃十道菜,三个点心,现在就只能吃四道菜一个点心了,她怎么能吃苦呢。

    “可日子还是不好过的啊,不看别的,就看我们的情分,你能不能……”

    郑亲王刚想阻拦贵太妃的话,怕她将两人那点事说出来,隔墙有耳啊。

    忽然砰的一声,门被踢开,吓了两人一跳。

    贵太妃刚要张口骂是谁这么没有眼色,就见福临一脸怒容,身后跟着两个郡王和朝中的重臣,朝着两人走来。

    “阿玛,您这是在干什么呢?”简郡王质问道。

    郑亲王惊惧不已,“皇上,您这是……我,不是您想的那样。”

    福临痛心疾首的捶着胸,“那是什么样?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看在你们之间的什么情分?月黑风高贵额娘穿成这个样子在小叔子家里是想干什么?”

    贵太妃忙站起来,“不是的皇上,我……我只是来找郑亲王借银子,不是你想的这样。”

    福临后退两步,“借钱为什么不白天来?太妃为什么乔装打扮,还有你们说的是什么情分?”

    安郡王上前扶住心痛的站不稳的皇上,“皇上,仔细身子。”

    福临拂开安郡王的手,指着眼前的两个人,“你们一个是朕敬爱的王叔,一个是被朕视为亲额娘的太妃,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来,皇阿玛他是天子啊!”

    简郡王也是难以置信,阿玛和谁在一起都好,怎么能染指宫妃呢?

    郑亲王跪在地上,“皇上明鉴,老臣和贵太妃从前的确相识,但在贵太妃嫁给先帝后已经断绝来往。”

    “那你们现在在干什么?若非朕来得不及时,等会儿是不是就会看到你们衣衫不整的宣淫了。”

    简郡王听后忙跪到地上,“不会的皇上,臣能作证,阿玛从前年起就断了男女之事,后院刚纳的格格他都没碰一下,阿玛他老了,他有心无力啊。”

    郑亲王满脸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真是个有大局观的孩子,他为了家族的荣耀,连他阿玛的脸都不要了。

    福临怒气未减,“太监还不能行男女之事呢,宫里对食的少吗?贵太妃,朕让你出宫和博果尔同住,是为了让你们母子团聚,是不忍博果尔和母亲分离,不是让您方便私会老情人的。是朕错了,  朕不该让你离开紫禁城,朕无言面对皇阿玛。”

    福临扫视了四周,一眼锁定了挂在墙上长剑,他想也没想冲了过去,拔出长剑。

    贵太妃吓得尖叫一声,简郡王忙挡在郑亲王身前,生怕皇上一怒之下砍了自己阿玛。

    福临大喊一声,“是朕的错,朕无言苟活于世,今日便亲自下去面见皇阿玛,给皇阿玛磕头请罪。”

    说着,他拿着剑放到脖子上就要自尽。

    离得近的安郡王,索尼等人有的抱腰,有的去抓手,有的去拦剑。

    郑亲王和简郡王也顾不上旁的,跪到福临身边抱腿,几人好说歹说将福临拦下。

    安郡王劝说,“我满人一向有兄终弟及,父死子继的说法,郑亲王想必是没是没有转变过来,但这绝对不是皇上的错,求皇上以龙体为重。”

    简郡王也道,“是我阿玛的不对,贵太妃是先帝的宠妃,且如今学习汉文化,他们两人不该在深夜相见。但求皇上看在襄郡王的面子上,从轻处置二人吧。”

    福临问贵太妃,“博果尔是皇阿玛的亲生儿子吗?”

    贵太妃吓了一跳,“他是先帝的儿子,他确实是先帝的儿子啊,先帝明察秋毫,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事,我们一把年纪了,就算从前有什么,但现在我们都有儿有女,再没了从前的心思,这次也只是想让郑亲王拿点银子而已。”

    福临冷哼一声,“你说没什么,可你们现在这个样子见面,你让朕如何和博果尔解释。”

    贵太妃涕泗横流,“请皇上别告诉博果尔,他年纪轻,火气大,要是知道这事儿,他承受不住,就怕他想不开啊。”

    福临叹息一声,“罢了,罢了,看在王叔劳苦功高的份上,这事儿就这样吧,大不了朕百年之后再去跟皇阿玛请罪,求皇阿玛原谅朕这个不孝子,没有看住郑亲王和太妃。”

    郑亲王双眼含泪,“老臣有罪啊。”

    福临缓了缓情绪,罚了郑亲王两万两银子。

    简郡王浑身肉疼,两万两,这还不得把府里掏空啊,他阿玛真能整事儿啊。

    鉴于太妃实在是没钱可罚了,福临将她禁足在郡王府,不许她出府见外男。

    最后郑亲王怀着感恩的心,目送福临带着两万两的银子回了宫里。

    再过几日就是秋决的日子,太后对男宠新鲜了一个月,终于把心思又回到福临身上一点。

    想到这个孩子如今才十四岁,从小善良胆小,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这次让他亲自去观看秋决,他肯定会害怕。

    又想到皇帝和皇后已经许久没见面了,太后让福临晚上去看看皇后,又让人给皇后传话,让她好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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