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倒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这个宫女不像容珮一般自作聪明,又没用脾气又大,口无遮拦仗着她的权势到处惹事,给她惹麻烦,她就满足了。

    至于野心大一些,看着不太聪明一些,她并不在意。

    出了个容珮后,宜修发现自己对宫女的容忍度都变高了。

    只要能早日拿到坐胎丸和打胎丸,在不被气死的情况下,这些都是小事。

    宜修让江福海去内务府寻一个叫阿箬的过来,这个名字稀奇,基本不会出现重名的情况,江福海一提名字,内务府就将人带了过来。

    阿箬一进景仁宫,眼珠子就开始上下左右的转悠。

    阿箬如今十二三岁,就已经有了老相,看着比二十几岁的绘春年龄还大一些。

    许是年纪小,家中又无人教导的缘故,她眼中的贪婪一览无余,剪秋绘春等人看着阿箬,心中都有些不屑。

    剪秋不明白,内务府里头能抓出来一大把做事稳重又机灵,忠心又聪明的宫女,娘娘这两日为何都挑选这些货色。

    实在是令人费解,难不成娘娘是想将紫禁城里这些脑子有问题的宫女都搜罗起来,然后一网打尽?

    剪秋叹息一声,她不该怀疑娘娘的行事的,娘娘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

    阿箬被人带进正殿,行了个不算规矩的礼。

    皇后象征性的问了姓名年纪,就让她跟在剪秋身后学习。

    阿箬跪在皇后脚下,“娘娘,奴婢的阿玛跟着高大人治水,现在已经是皇上亲封的县令了。”

    皇后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笑了笑,“哦,所以你想说什么呢?”

    阿箬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又假装自己很谦虚,“虽然奴婢跟着剪秋姐姐学着伺候娘娘,但奴婢和奴婢也是不同的,奴婢父亲是官身,奴婢的身份也要比剪秋姐姐高贵些。但娘娘让奴婢跟着剪秋姐姐,奴婢自然是听娘娘的。”

    皇后手指撑着额头,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咬了咬牙,虽然阿箬不知天高地厚,但她至少没有骂皇帝疯魔,她还是有优点的是不是?

    剪秋见状,忙开口,“阿箬,你刚进宫不懂规矩,宫女大多是包衣出身,其中父兄在前朝做官的并不少,甚至有些官至一品的也有,县令……嗯,不算什么。”

    阿箬的脸色变得难看,当她不知道吗,这个剪秋跟皇后娘娘几十年了,在潜邸时就伺候,家里都没什么人了。

    她阿玛前途无量,岂是剪秋那个破落户能比。

    阿箬轻哼一声,“至少奴婢还年轻貌美,有皇后娘娘在,将来给奴婢寻个好人家,总比姐姐一把年纪出宫也寻不到夫婿的好。哦也是,姐姐不用嫁人,也免了生儿育女的苦楚,清清静静的也挺好。”

    剪秋眼前一黑,救命,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个什么玩意。

    她活了几十年,就没见过脑子缺这么多弦的人。

    绘春眼疾手快的扶住剪秋,后者满脸悲愤的看着皇后,“娘娘,奴婢跟着您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受这种委屈。”

    只见皇后抚着额头的手不知因什么而发抖。

    剪秋没看到的是皇后嘴角都在发抖。

    清清静静?这个贱婢是在骂谁?

    妈的,华妃的兄长被皇上重用,自己受华妃的冷嘲热讽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受这些贱婢的羞辱。

    系统:“系统,宿主,您只要坚持到后日早上,就可以再次参与抽奖了,记住,你是要温暖她们,不能打骂啊。”

    她的坐胎丸,她的打胎丸,她将来的好大儿,她的太后的位置。

    皇后努力平复着情绪,心中将如何把阿箬大卸八块幻想了个遍,稍微缓过来一点。

    皇后咬了咬牙,开口道,“剪秋,阿箬年轻,说话有些口无遮拦,你不必见怪,以后多教导就好了。阿箬,本宫知道你本性不坏,生来就是如此,可后宫中贵人多,你还要收敛才是,莫要冲撞了旁人。”

    阿箬心想这皇后也太没用了些,她不过就是心直口快了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若将来自己当了皇后,必定不会像她一样小家子气。

    她满不在乎的说,“娘娘是后宫之主,又有和皇上年少的情分在,自然是宫里的头一份儿,有娘娘护着,奴婢还怕被人欺负吗?”

    皇后一听这话,想要说些什么,又忍了回去,忙让剪秋将人带下去。

    她不能生气,她如今的年岁已经容不得她经常动怒了,她还得保养着身子,早日拿到坐胎丸,生下皇子呢。

    阿箬跟着剪秋到了自己的屋子后,拒绝了剪秋递给她的宫女服饰,而是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拿出一件桃红色的衣裳穿上,又对着镜子改了自己的发饰。

    她是皇上亲封的县令之女,怎能和那些眼皮子浅,这辈子只能伺候人的贱婢穿一样的服饰,做同样的装扮呢。

    自然要与众不同些才好,这才能彰显出来她的魅力。

    皇上正值壮年,宫里那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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