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很紧急的事,我看不妨今天事后再讲。”

    “不,这件事必须要讲,因为涉及到外资恶意渗透、国有资产流失的重大风险!”

    老会长声音陡然拔高,拐杖重重敲击地面,震得全场一静。

    刘领导面色稍有些不虞,只不过中间位置的另一位领导笑呵呵地发话了:“老会长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慢慢说也行的,今天我们时间充裕。”

    “好,谢谢两位领导关心。”老会长眼神瞟过路宽的方位,面色郑重道:

    “今天,我要在这里实名举报!”

    “我要举报问界控股董事长路宽,勾结境外资本,以美国次贷危机的收益为掩护,通过香江临时注册的壳公司‘鸿蒙资本’,企图以不正当手段夺取连想29%股权!”

    “他利用CDS金融工具做空市场,收割美国家庭血泪钱,再通过离岸金融手段洗白资金,伪装成‘合法投资收益’,妄图染指我国科技产业核心资产!”

    “其心可诛!”

    全场一片哗然!

    即便全封闭的竞标大厅内只有寥寥十几人,但没有一位现在能够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自觉地要去看依旧一脸淡定的路宽。

    “更卑劣的是!他为了掩盖阴谋,不惜动用旗下媒体对我进行舆论迫害!唆使倪广南、张杰等人实名举报,试图干扰混改进程!”

    德高望重的老会长,今天终于能够迎来对罪恶之人的正义审判,他眼眶中泛着热泪,像革命时期忍辱负重的老战士。

    刘领导面色铁青:“老会长,你也是人代、是工商联的副会长,今天这样的场合,你觉得这么无谓泄愤和构陷有意义吗?”

    “凡事要论证据,我们很相信你的品格、立场,但路宽同志一直以来对国家和社会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

    “有!我有证据!”

    老会长心知只能拼死一搏,他高高地举起自己的手机,像是一面锄奸的旗帜:

    “我的女儿柳琴为了收集他的非法资金材料,已经不眠不休地在美国跑了两天两夜,十分钟之后就会有……”

    铃铃铃!

    尖锐的手机铃声如惊雷炸响,瞬间撕裂竞标大厅的沉寂。

    全场目光齐刷刷射向老会长手中那部嗡嗡震动的手机,连刘领导都微微前倾身体,眉头紧蹙。

    他不免看向斜前方的路宽,见他抱胸坐在原地依旧未动,面色波澜不惊,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老会长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手机,眼底迸出狂喜的火光,他几乎是颤抖着按下接听键,沙哑的嗓音因激动而变形:“柳琴?是不是材料拿到了?!”

    “快!按我给你地址传真到会场来!”

    不知电话另一头的柳琴讲了些什么,老会长喂喂了两声,听她声音实在小,干脆按下免提。

    柳琴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声传来,背景音里隐约有警笛的嗡鸣:“爸……保尔森刚刚被FB带走了!他们说……说他涉嫌内幕交易和违反《反海外**法》……我、我现在躲在楼梯间……”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冰冷的英文呵斥:“Freeze!&bp;FB!&bp;Put&bp;our&bp;had&bp;where&bp;&bp;ca&bp;ee&bp;them!”

    柳琴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脚步声和金属手铐的碰撞声。

    老会长如遭雷击,手机“啪”地砸在地上。

    全场只听见扬声器里最后一句模糊的“ou&bp;have&bp;the&bp;rht&bp;to&bp;rema&bp;let……”,接着便是刺耳的忙音——

    嘟嘟嘟……

    整个竞标大厅的空气仿佛凝固。

    很显然,应该是为老会长提供材料的那位名叫保尔森的私家侦探,和柳琴一起,都被带走了。

    所有人看着刚刚被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十多分钟一言不发、此刻已然胜券在握,也依旧泰然处之的路宽,再去看场地中间石化如雕塑的老会长,均不禁心中暗叹。

    即便完全搞不清这出闹剧的前因后果,但现在的情状,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看得出:

    某些像装作心脏病发一般的阴谋诡计,再一次破碎了。

    而在破碎之前,它甚至叫被攻击的当事人都无法投去更多关注。

    这位适才被疯狂攻击的当事人心中哂笑,BS还算谨慎,没有用作为大总统贴身护卫的特勤局(USSS)。

    他漠然地摇了摇头,看着“那几位”领导的表情凝重,礼貌出言道:“各位领导,竞标是不是可以继续?请你们指示。”

    还没等居中的领导回应,雕塑般的老会长仿佛也被他这一声请示唤醒。

    像被抽走了全身筋骨般踉跄几步,枯瘦的手指如鹰爪般向前抓挠,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叫:

    “汉奸!他是汉奸啊!”

    老人家眼球暴突,声泪俱下:“领导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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