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是这样,那石宽也无话可说。以后文心见长大了,要找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他也是难以接受的。文老爷要把文贤莺嫁到县城里去,那还真是一种爱的表现。

    石宽心里还有气,却也不得不平息下来,他把手按在文老爷的脑袋上,摇晃了两下,坚毅的说道:

    “我比不了县城的农公子,比不了很多人,但是我爱贤莺,我可以为她放下一切,可以为她死,在这个世界上,谁要从中作梗,把我和她分开,我定会拼了这条命。”

    文老爷狡黠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子,立刻又写道:

    “记住你说的话,不许让莺受委屈。”

    生不起气了,石宽便掏出了小烟,点上了一根,懒懒的说: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想见刘县长,刘县长不一定会见你啊。”

    “你一定有办法让我见到他的,明天在你家里见面,不要外人在。”

    文老爷再次费劲的写下一行字,写完了还用喉咙发出几声,提醒石宽赶快看。

    “好吧,我只能尽力而为,能不能把人叫来,那就不敢保证了。”

    石宽含住了一口烟,缓缓的往外喷去。文老爷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坐镇龙湾镇第一大财主的位置。他和文贤昌,甚至文贤安,文贤贵,都远不能及啊。

    从石宽家里出来,文老爷感觉空气都好闻了许多。只要是石宽答应了的事,那就一定能办成,他不担心见不到刘县长。

    人心情好了,脸上就自带笑容,他感觉那被扯得发紧的脸,已经松了不少,便笑着说:

    “平姐,盖果归嘎。(茗月,带我回家。)”

    “大好春风,太阳又不大,不在外面多转转,这么早就回家了啊?”

    见到文老爷开心,杨氏心里也跟着开心。她推着的这个人是她丈夫,虽然在最风光的时候,避她如瘟神,但毕竟还是她丈夫。当妻子的,自然是希望丈夫开心的。

    “归嘎,果讲烂里。(回家,我想看你。)”

    和所有男人一样,心情好了,就会想那种事情。文老爷也不例外,现在天气热了,脱去衣服也不会觉得凉,他想和杨氏重温一下旧情。作为一个男人,只有在那方面行了,才是一个男人。现在他是肯定没有办法和杨氏做那种事的。但要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反应,有的话,被气中风就当做一场大难,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杨氏还不太明白文老爷的意思呢,温和的说道:

    “看我在哪里不可以看,干嘛非要回家去?”

    “果讲嘴里。(我想睡你。)”

    反正他俩说的话,也没人能听得懂,再说了,在石宽门前这条小道,也没有什么人走过。说得直白一点,那也无所谓。已经瘫痪这么久了,文老爷说出这话,竟然像是回到了少年时,脸都有点红了。

    理解了文老爷的意思,杨氏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这是时隔十几年了,再次从文老爷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她心里难免有些期待,颤抖着问道:

    “你……你要睡我?你还……还行……”

    “顾鸡唠,果讲字字。(不知道,我想试试。)”

    文老爷心里虽然有那份冲动,但在外面不能体现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回答得还挺真诚的。

    杨氏不再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脸也更加红了。文老爷的手以前可比现在僵硬得多,经过几个月的修养,灵活了不少。一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还能做那事,肯定会充满自信,对身体的恢复是有帮助的。她想配合文老爷把那事完成,能恢复一点是一点吧。

    回到了家里,她把文老爷推进自己的卧房,也不用木德来帮忙,竟然能把人抱到了床上。

    她把房门闩上,窗户关好,心跳如鼓的来到床前,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轻飘飘的说着:

    “老爷,我是你的妻子,你要怎么做?”

    文老爷躺在那暖和的床上,心里很是感激。他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杨氏不仅没有拒绝,还这么的温柔,这么的温和。当初真是听信了那些谣言鬼话,说什么白H女碰不得。如果时间能倒退,他绝对会疼爱有加的。

    这样子平躺着,口水是不会流出来,但却让他感到口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咕噜咕噜的说:

    “烂烂,尖烂烂。(看看,先看看。)”

    今非昔日,文老爷再也不可能像第一次那样,粗鲁的把她的衣服撕扯了。杨氏只得轻轻的,微微发抖着的,慢慢把衣服褪去。

    她看到文老爷眼睛里熟悉的光,那光还是那样贪婪,不过多了几分力不从心。当文老爷颤颤巍巍的把左手抬起来的那一刻,他突然就想到了石宽。在胡氏的院子里,是她最后一次被年轻男子这样……

    突然,她把文老爷的手抓住,对着窗户紧张的喊了一句:

    “谁?”

    窗户的方向没有任何动静,连风都不大一点。她把文老爷的手扔开,快速的把衣服穿上,走到了那窗户旁,推开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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