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魅力不减当年,找个机会和他跳个舞,只要手指在他腰上按上几下,他就明白了。”“你这个当书记的,竟教下属干这个,我看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我就别来这一套了,我还不了解你?胡书记不但比你唐哥年轻,而且长得更加英俊潇洒,你肯定喜欢。”“人家是镇上的大领导,高高在上,我可高攀不起。”“那不一定,陈书记不比他官大,不照样被你拿下了。不过,他很快就要退休了,你得赶紧再找一个靠山。”“为什么非要找靠山?干好自己的工作不就行了?”“还是这么幼稚,在官场上混,没有靠山怎么行呢?”“你的靠山是谁?”“我要是有靠山早就上去了,你要接受我的教训。”几天后,胡书记到王家峪来调研,王红兵和玉兰等,陪同胡书记检查了砖瓦厂、养猪场和学校,然后,听取了王红兵的工作汇报。胡书记询问了党建、联产承包责任制、卖粮难以及计划生育等情况,中午在赵志良的饭店宴请胡书记。酒宴上,玉兰频频举杯,给新书记敬酒,可胡书记只喝了一杯,说什么也不喝了,玉兰感到很没面子。胡书记走后,王红兵给玉兰打气:“新官上任都很谨慎,没关系,来日方长,只要你有意,早晚一天的事。”“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没有别的意思。”“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长得很精神?”“我在县委见过他,是个标准的美男子。”“就凭你的经验和手段,肯定能把他拿下。”“你能说点别的吗?”“好了,不说了。”“玉兰姐。”玉兰刚到村西口,就听见有人喊她,回头一看,是小梅:“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小梅道:“家里事太多,回来的比较少。”“听说你爱人出事了?”小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啊,煤矿塌方被埋在里面,挖出来时,已经去世了。”玉兰连忙安慰她:“节哀顺变吧。”“他眼一闭走了,把几个孩子都扔给我了。”“孩子也大了吧?”“大儿子二十,二儿子十八,小女儿才十四。”“还和公婆一起过吗?”“公公已经不在了,婆婆老有病,还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也不容易,慢慢会好起来的。”“听说树杰考上大学了?”“是的,考上省农学院了。”“强哥就很聪明,儿子也争气。”“到家里坐坐吧?”“不了,找我婶子有点事。”“再见!”“再见!”玉兰见小梅进了秀霞家,心想,如果不是王红兵,她和玉强在一起多好啊,自己也不至于和有运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到了十月中旬,小犁塘第一批喂养的甲鱼已经三年多了,准备捕捞出售,听说现在甲鱼价格逐年上涨,这批甲鱼变现后,可以尽快将借款还上。如何将鱼塘的甲鱼捕捞上来?玉强琢磨了好几天,最后决定下笼子捕捞。他用竹子编成肚大脖细、头部为漏斗状、尾部为盖口的笼子,漏斗的尖锐部位朝内,甲鱼可以进,但不能出,打开盖口,可以倒出捕捉到的甲鱼。晚上,他在笼内放入河蚌肉作为诱饵,在小犁塘四周一共放了六个笼子,每个笼子都固定在一根竹竿上,将竹竿插入泥中,防止笼子被甲鱼拖走。第二天一早,他去收笼子,发现每个笼子里都有四到六只甲鱼,到家后,将笼子的盖口打开,将甲鱼倒出来。庆贵见一只甲鱼从盆子里爬出来,便追着去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哪里知道这甲鱼的厉害,甲鱼一回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一个手指头,疼得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正在锅膛口烧火的玉兰连忙跑出来:“儿子,你怎么了?”玉强赶紧抓住甲鱼抱起庆贵,将甲鱼和庆贵的手放入水缸里,很快,甲鱼就松口了,庆贵的手指已经出血了,小家伙一直在哭。玉兰心疼地问:“还疼吗?”“疼。”“你惹它干什么?”“它想逃跑。”玉强抓住庆贵的手挤出一点血,然后清洗了一下,笑着逗他说:“好了,没事的,甲鱼喜欢你,跟你闹着玩的。”“有你这么当舅舅的吗?孩子手都被咬破了,你好像还挺高兴。”“这说明我养的甲鱼有野性,一定好卖。”玉强把捕捞的甲鱼全部倒出来,一共是二十九只甲鱼,彩云逐一称了一下,重量都在一斤半到两斤不等,平均重约一斤七两。养殖的甲鱼第一次上市销售,彩云非常重视,玉强离不开,她就让玉兰和她一起到县城去卖,有翠就在唐岭镇负责销售。县城市场上卖甲鱼的不多,都是野生的,一斤半左右的,价格基本上在二十五元左右,彩云和玉兰商定,她们的甲鱼定价为每斤二十元。听说是养殖的甲鱼,有不少人围过来观看,但购买的人很少,一天下来,只卖了六只甲鱼,还剩下十四只,一共卖了近二百元。有翠在镇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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