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袍人点头应下,惠世杨又看向姚宗文,林欲辑二人。

    “陛下身边的亲军还是要想办法调走,这样更方便我们后续行事。这几日借着山东,辽东,西南之事,多上折子,无论如何,给陛下施加点压力也是好的…”

    “嘉定伯府被查抄的消息,要想办法传到皇后那里去,哼哼,龙嗣留不留得住,就看皇后自己了…”

    “福王生性懦弱,贪财好色,贪图享受,是个合适的人选。派人去洛阳,把福王看住了…”

    二人听的连连点头,姚宗文思考了一番,转而又皱眉看向惠世杨:

    “魁首,其他的都好办,只是这消息,如何才能传去皇后那里?”

    惠世杨单手转着茶杯,眸光在烛火中忽明忽暗。

    “贵妃田氏,曾因与皇后争宠被罚,心中定是有怨气的。此刻,周氏被废,后位空悬,正是田氏崛起之机。若是田贵妃得到了这个消息,你猜她会不会去周氏那炫耀一番?”

    林欲辑与姚宗文对视一眼,皆露出了笑意。

    “魁首高明,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

    姚宗文朝着惠世杨微微一拱手。

    “魁首放心,老夫稍后便安排人去办。田家人一定有办法将消息传进宫中…”

    惠世杨微微颔首,依旧是一脸慎重之色的看向两人。

    “行不密,则事不成。武勋那边的替死鬼要安排好,此事过后,我们这边所有相关的人员要全部送走,永远不可再出现在人前。”

    姚林二人也知事关重大,非常慎重的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应下,却见黑袍人嗤笑一声。

    “读书人还真是生了一副好心肠。妇人之仁只会招来祸端。此事过后,都杀了吧,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三人闻言,神色尽是一僵。随即,惠世杨点点头道:

    “神使所言甚是,那便按神使说的办吧。”

    惠世杨内心估算了一下时间,随即开口。

    “如今是非常时期,我等不可在外久留,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诸位若是无其他事情,便散了吧。”

    姚宗文点点头,转而又表露出一副忧愁的样子。

    “魁首,陛下重启锦衣卫,此事非同小可。李若琏不比骆养性,此子难缠的很啊。”

    惠世杨却是不以为意,只见其嘴角微微上扬,看向姚宗文。

    “陛下不存,其将安在?区区一走狗而已,且让其嚣张几天,放心,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姚宗文闻言放下心来,随即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了。

    林欲辑见状,便眉头深锁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魁首,近日《大明时报》的言论和京师的舆论风向都对我等不利,长此以往,恐有损我东林声誉啊…”

    惠世杨双手插在宽袖之中,脑中在思考对策。这个《大明时报》的确是有点棘手,以前东林党人掌握着舆论喉舌,是非黑白全凭他们来说,现在倒是不好办了…

    姚宗文这时轻笑着出声。

    “天下士子,大半出东林。打舆论战,我东林倒也没怕过谁。这天下,百姓还是更相信读书人多一些。”

    “魁首,咱们可以利用东林书院作为喉舌,先在读书人中将舆论风向拉回来,再让书院的学子们逐层向外扩展影响力,如此,局面可解。”

    惠世杨眉头紧皱,左右权衡利弊。这次林欲辑为代表的东林党人受到南方的操纵,对朱由检下了手。此事牵涉太大,一旦事发,东林书院牵涉其中,将会毁掉整个东林的根基。

    念及于此,惠世杨神色严峻的驳斥起了姚宗文。

    “荒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东林书院乃是我东林党之根基,且各地东林书院刚刚重建不久,将东林书院拖下水,万一事泄,我东林将万劫不复。此法断不可行!”

    姚宗文作为东林元老,被惠世杨呵斥,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若我东林一脉名声尽毁,这东林书院又焉能独存?魁首,此刻已是你死我活之局,自当火力全开!”

    想着这事本来和自己没关系,莫名其妙的被这两个蠢人给莫名其妙的拖下水,惠世杨心中就是一肚子怨气。此刻见姚宗文还这么蠢,惠世杨再也按耐不住,神色冷了下来。

    “我东林数次遭逢大难,皆赖东林书院得以续命,如今我东林能够东山再起,也是依仗着东林书院输送人才…”

    “姚大人,本尊看你是被东南那帮人的银子给砸的昏了头了吧。你以为你们在干嘛?是弑君!不是过家家…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若是事发,东林书院不参与,最多我东林元气大伤,若是将东林书院牵扯进来,届时便是万劫不复,我东林再无崛起之机。”

    “东南那帮人没了东林,可以再培养扶持南林,北林,可我等没了东林,该当如何?姚宗文,你如此昏聩,老夫耻于与你为伍!”

    姚宗文被骂的满脸通红,但此时却要依靠惠世杨帮忙,又不能与其撕破脸,端的是难受至极。而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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