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便知这爱妾虽已有了些变化,但还须时日引导,非语言一日之功,只得笑道:

    “听懂了??”

    迎春点了点头,应道:“懂了些。”

    “一时不能接受也罢,往后多翻翻《世说新语》,试着像你那些姐妹那般恣意的活着;

    至于我呢,只想长久与你们相伴,护你们周全,绝不让你们再受到伤害。”

    迎春虽一时不能接受林寅那般锋芒毕露,离经叛道的言论,但也知他是为自己着想,心头一热,便软软贴进了林寅怀里。

    林寅大手在她腰肢微丰的软肉上轻捻慢揉,又在大臀上狠狠一拍。

    迎春吃这一下,身子便个不住,手臂将郎君那脖颈缠得死紧,

    那粉面早已羞得飞红,恰似醉染海棠。

    林寅见她这般情态,自是一番耳鬓厮磨,温存缱绻。

    直至云收雨歇,锦帐之内暖香氤氲。

    迎春娇躯犹散余温,雪腻的粉腮上红潮未褪,

    羞答答地将一只绵软微丰的玉手,轻轻搭在林寅那胸膛之上。

    林寅知她情怯,便牵起这只温热滑腻的手儿,将自己接了个结实。

    林寅宠溺着笑道:

    “好妹妹,既喜欢这般贴着爷,便只管贴紧些。你我既做了夫妻,这你恩我爱,原是天经地义,何须顾忌那么许多?”

    迎春怯生生道:“礼法讲求妇容端庄,举止有度,我担心......不合规矩。”

    “那如果是《世说新语》里的人会如何做?”

    迎春闻言,想起书中人物的洒脱不羁,那点拘谨才稍有缓解,羞臊之中生出一丝向往。

    虽是迟疑片刻,但终是顺从了心意,便将自己那微丰香软的娇躯,与之紧紧相拥。

    这原是迎春头一回用行为表露自己的情意,只觉再看意中人,更多了几分柔光和爱意。

    林寅则紧紧被一身软肉压迫,感受着惊人的弹软触感与剧烈心跳。

    迎春笑道:“我明白了。”

    林寅感受着怀中这温香美人的依恋,心头更软,见她渐渐已有摆脱以往那规训之意,索性趁热打铁。

    便故意板起脸来,一本正经道:

    “若按礼法,府里便不能只有丫鬟;若按礼法,府里那些姨娘和姑娘都不能迈出垂花门;可列侯府几时理会过这些个陈规陋矩?

    当礼法过于严苛繁复,无孔不入之时,那便失去了维持秩序的功效,而成为了少部分人,耀武扬威和谋取私利的工具。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礼法的,哪个不是表面上仁义道德,诗书礼乐;背地里男盗女娼,世修降表?”

    迎春听得林寅这般说来,也抬起水汪汪的眼儿,不觉噗嗤一笑。

    林寅见她那笑容如初阳融雪,纯净中带着醉人的风情,便道:

    “我正经和你说着话呢,你笑什么?”

    迎春最怯对视,细声道:“我......我不敢说………………”

    “有甚么不敢说的?”

    “羞.......羞人。”

    “快说!”

    林寅故作严厉,又将那大臀一拍,激起臀肉轻颤。

    迎春吃痛又含羞,嘤咛一声,抬起那张白里透红,细腻无暇的芙蓉面,痴痴望着林寅,娇羞道:

    “老爷......老爷真真生得......俊俏......”

    迎春此言一出,只觉浑身血液都涌上面颊,耳根滚烫,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剩心跳之声,在床帘之中,砰砰回响。

    林寅听得这木讷美人儿竟破天荒地说出这等情话,直直盯着她,这迎春虽是娇羞,但已臊得有些呆了,也不知躲避。

    林寅便道:“傻丫头,这话若是换了你那些姐姐妹妹们说出口,你猜她们接下来会如何?”

    迎春被瞧得心慌意乱,应道:“会……………会如何?”

    “她们呐,定是要缠着爷,好生亲香一番才肯罢休的。”

    话音未落,迎春早已羞得魂飞天外!这乖乖女果然经不起逗弄。

    那一身白腻腻的软肉,一时跟烧红了似的,冒着滚滚热气,淡淡芳香四溢;

    只是迎春自己却觉得,像是僵住了似的,竟有些动弹不得。

    林寅瞧着她这幅羞窘难当的模样,笑道:“好妹妹,若不然你也试试?”

    迎春羞的无法呼吸,更不敢直视意中人,一双绵软的手儿,将那芙蓉面掩住。

    林寅便用手推着她那大臀,将她娇怯的身子缓缓推至身前。

    当真与凤姐姐和尤二姐有的一比,模样虽然乖巧,可其腴润饱满之处,丝毫不亚于任何尤物。

    若不是亲身品尝,谁能想到这平日里温顺木讷的二妹妹,竟生得如此一副好身子?

    迎春那芙蓉面儿,与林寅的脸蛋,此刻仅有咫尺之遥,林寅瞧着那掩面的绵手,也不去拨开,只是耐心静候着;

    好一会儿,迎春才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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