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缓缓在屋内踱步,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慢慢决定:“无论如何,要吃到西北这块肉,必须斗倒赵立宽。
既然陛下嫌恶此事,我们就以此做文章,弹劾赵立宽。’
“让我们的人做准备?”
“不……..……”司马忠摇头:“就目前来看,陛下对赵立宽十分信任,让我们自己人去太危险。
户部江长生等人早对赵立宽颇有怨愤,觉得他们户部累死累活,功劳全是赵立宽的。
透露给他们点风声,让他们去弹劾。”
司马忠平静道:“何况我也不想得罪吴光启,让他们去。”
“吴相公道颇为忠直啊。”
“啊......”司马忠笑了:“吴光启的孙女,就是太后身边那个嫁给了赵立宽。
他自然要帮着赵立宽说话,只怕他家那不成器的孙子前程还全寄托在赵立宽身上呢,他能不鼎力相助吗。
唉,老夫也是认识得晚,族中又没吴家那样才貌双全的后辈,否则像赵立宽这样的年轻人是最好拉拢的。”
郝利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朝堂不是战场,终究以和为贵。
也不好和吴光启撕破脸皮,让江长生他们去最好。”
“恩师思虑深远,料人如神,学生受教了。”
司马忠道:“也多靠你,将来老夫必不会亏待你,等西北的事定下来,老夫给你想办法,把你调到政事堂去。
起居郎虽离陛下近,终归不能开口,没有太多前程,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