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千”念作“”,“期”念作“ci”,“何”念作“huo”。余瑶告诉他这是戏曲的咬字习惯,据说为了保持口型美观,她有次跟一位青衣合作,登台表演这首《杨花落尽子规啼》,偷师学了一点。

    喝喝茶,聊聊天,弹弹琵琶,时间过得飞快,壁炉中的火渐缩渐小,帐篷里温度下降,周吉让余瑶穿上羽绒服,出去劈了一堆柴。原木晒干了很硬,他力气大,斧子抡得又准又狠,第一下直劈木心,连斧头带木头高高提起,第二下“喀嚓”分成两半。余瑶靠在门框上看他忙碌,这活她插不上手,她粗略点了点囤积的劈柴,默默计算,忍不住说:“照这个烧法,柴火撑不过一个冬天的!”

    周吉闷头劈柴,过了会说:“等暴风雪停了,就出去砍柴。”

    砍柴?城市里怎么砍柴?砍行道树吗?余瑶满腹疑问,想象了一下周吉抡起斧子砍树的情景,莫名觉得有点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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