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用东煌的虎鞭、牛鞭、马鞭、羊鞭、猪鞭等十余种壮阳大补药材精心熬煮,给四王爷补身体!”

    萧淡一看,你这是先找人玩死我,再补得我七窍流血?“不,不用了,我受得住!”

    “不喝?看不起我们东煌的虎牛马羊猪不成?”

    掐过下巴,灌!

    顿顿顿顿……

    等萧淡跌跌撞撞、逃命般的走了,萧怜坐起来,“叫人送他一箱子上好的丝帕,这鼻血,只怕是要流一路了。”

    弄尘:“遵娘娘懿旨!”

    他乖巧地退了出去,抹了把汗,小阿莲,真的越来越不好伺候啊!他自从上次被梦里整了一把,现在在她面前,已经不敢嬉皮笑脸顺口胡说八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弄尘见了萧怜,比见了胜楚衣毛还顺,生怕不小心拂了她的意,若是再被她祸害一次,估计也跟萧淡一样,再也不想做人了。

    萧淡果然是一路留着鼻血回的璇玑城。

    最后也就真的将萧怜送的那一箱子雪白的丝帕用上了。

    一路走一路扔,就有随行的军士嘀咕了,“王爷这是来小日子了?血流不止啊!”

    等萧淡回了帝都,进了皇宫,入了端方殿,见了沈玉燕,倒是真的将沈玉燕和萧素母子吓了一跳,“老四,你这是怎么了?整个人都脱相了,要是在街上擦肩而过,必是认不出来的啊!”

    萧淡这一行的遭遇,不能说,也不敢说,只好道:“九妹热情,送了我十余名东煌美姬,纵欲过度,纵欲过度……”

    他将萧怜那只九尾凤簪呈给沈玉燕,沈玉燕便泪花蒙了眼,虽然是当成棋子抛出去的女儿,可毕竟是亲生的骨血,如今荣归故里,始终是又欣慰,又感伤。

    “她可好?”

    “九妹好极了。”萧淡多了个心眼,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只称九妹,却不点名道姓。

    “胖了瘦了?”

    萧淡想了想,他好像从头到尾没怎么敢抬头看萧怜的脸,只好道:“不胖不瘦,只是长途跋涉,十分辛苦,容颜有些憔悴,令人看了,颇为心疼。”

    他说得声情并茂,沈玉燕就有些坐不住了,“那她可说了何时才能动身来璇玑啊?”

    “回母后,九妹一直迟迟未动,其实还有难言之隐。”

    “她怎么了?可是那太华魔君派了人牵制她?为难她?”

    “母后多虑了,主要是九妹现在身为帝后之尊,又已为人妻母,母仪东煌天下,已经变得十分懂事,识大体,顾大局,知进退。也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份觉悟,才深得太华魔君的宠爱。她如今的地位稳固,来之不易,故而不敢稍加懈怠,以免失了这份娇宠。”

    他铺垫了这么长长一串,沈玉燕就更加觉得她的女儿有苦衷,有难处了,“这么说,她还是隐忍吞声过日子不成?”

    “非也,母后,九妹以为,此举十分不孝,所以也是与儿臣忸怩了许久,儿臣左哄右哄了许久,她才开口的。”

    “那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九妹她,此番归宁,为了防止那太华魔君觉得失了面子,必须按照东煌的仪制,请您出城十里,携百官及五品以上诰命夫人亲自相迎。”

    “就这么简单?没别的了?”

    “没了。”

    “这有何难?派人替哀家回信,七日后,璇玑城外,十里长亭,母女相会!”

    沈玉燕心中这是一阵疼啊,多懂事的孩子,生怕劳动老母亲,都急出病来了,也不肯说自己的委屈和难处。

    萼儿真的是长大了啊!

    ——

    璇玑城外二十余里的地方,一座山峰,如毛笔一般拔地而起,直冲霄汉。

    坐忘峰。

    两匹马慢悠悠逛到山脚下,两个人下了马,自然而然地将手交到对方手中,十指相扣,携手来到山脚下的栈道下。

    胜楚衣仰头望着插入云中的山峰,“没想到还能带你来这里,倒是此生的一个意外。”

    萧怜笑道:“你上次就是自己躲在这里喝闷酒,害得我屁股开花?”

    “今天带你前来,便是将过去做个了断,走吧!”

    他拉着她,轻飘飘跃上栈道。

    那窄窄的栈道,每隔一段就会断开好大一截,没有几分好的轻功身手,必然是走不了多远就要停步了。

    坐忘峰,越是向上,越是陡峭险峻,栈道狭窄,不容两个人并行,胜楚衣就每逢栈道断开的缺口,将萧怜抛出去。

    萧怜便如燕子一般,借着他手中的力道,更上一层。

    如此往复,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层栈道,上面再也没有路了。

    胜楚衣与她挤在窄窄的栈道上,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我带你上去。”

    “用飞的?”

    “有沧海诀的时候,自然不在话下,可如今全凭轻功,就有些风险,怜怜怕吗?”

    “不怕。”萧怜想也没想,坚定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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