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含恨去世了。陈光荣也因为承受不住丧妻丧女的悲恸,一夜白头。

    后来,陈芳芳被判了八年刑,在监狱中服役。

    陈光荣夫妇死后,陈芳芳在里边受尽了折磨,在监狱中饱尝了人间冷暖,受尽了酷刑。出狱之后,陈芳芳几乎疯了。她变得神志不清,精神恍惚,不仅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哥哥陈光明的身上,还诬陷说是他们联合外人骗走了他的家产。

    陈光荣和陈光明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平时连杀只鸡都舍不得。如果真是他们偷走了妹妹的钱,他们断然不敢干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当时的社会引发了轩然大波,许多媒体纷纷报道此事。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

    陈光荣兄弟俩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一大家子搬出了村子。

    王丽娟从此也消失了,她的父母在陈光荣的帮助下另寻了新房安葬。

    侯小江看完《西游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问王艳,说:“王艳,你知道咱们村子里谁家有小汽车吗?”

    王艳说:“我听人说过,有个叫李二驴子的有辆吉普车,不过他很少往外租,他是专门替别人运送物质和货品的,有时还会拉客。”

    “哦,原来是个跑运输的啊?”侯小江若有所思地说,“那咱们村子里应该还有别的小轿车吧?”

    王艳说:“肯定有。”

    “你见过吗?”

    王艳说:“我没见过,但是村里的老辈人见过。”

    “你认识他吗?”侯小江问。

    “他呀……算是认识吧。”王艳答道。

    “他叫啥名字?”

    王艳犹豫了半晌,说:“他的名字很难念,就跟‘驴’一样难记,反正我们村子里人都叫他李二驴子。他年轻的时候,挺老实巴交的一个小伙子,他爹就是个老猎人,他爷爷在抗战期间是烈士,他从小耳濡目染,就成了个老猎户。他爹娘去世以后,他就自立门户,开始跑运输。他那辆车就是他的座驾,他的朋友都称呼它为李二驴子。”

    “嗯。”侯小江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朝着窗口望了望,雨渐渐小了,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走了,咱回去吧。”侯小江收拾好书包,拉着王艳的手走出了教室。

    下课铃声一响,侯小江就拉着王艳的手飞快地走出了教室。他的步伐迈得很快,脚尖落地无声,像一阵风似的。

    侯小江把王艳塞进了自行车的后架上,用力骑了一段路。王艳感觉到自行车晃动,就伸手搂住了侯小江的腰。

    “坐稳了。”侯小江冲着王艳喊了一嗓子。

    “知道啦。”王艳应了一声。

    骑着车子,很快就到了家里,已经傍晚6点钟。侯小江停下车子,拿钥匙开了门。

    院子里的菜地旁边摆着三条凳子,其中两条凳子上铺着厚厚的棉被,还有一条垫着褥子,上面躺着一位老人。老人的脸颊瘦削苍老,嘴唇发紫,眼睛紧闭着。

    侯小江赶紧放下车子,跑过去扶起了那位老人。老人醒了。

    “哎呦,我怎么睡在这儿了?”老人揉着脑袋说。

    “您老病糊涂了吧?你在我家屋檐底下晒了一天太阳,晕倒了!”侯小江解释道。

    “哦。我这是咋啦?”老人问。

    “估计您是累坏了,昨天夜里,你在屋檐底下睡了一宿。”

    老人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说:“哎呀,今天阴天,还飘起了雨,真晦气!”

    王艳从椅子上跳下来,帮老人把腿抬高,放在凳子上。王艳问老人:“爷爷,你饿了吧?”

    “嗯,肚子都饿瘪了。”老人摸摸鼓胀的肚皮。

    “爷爷,我马上做饭。”

    王艳转过身来对侯小江说:“小江,你先帮爷爷洗澡吧,我去做饭。”

    侯小江答应着,扶起老人,让老人坐在炕沿上。老人浑浊而沧桑的目光注视着侯小江,突然说道:“我听你妈说了你跟我家丽娟谈恋爱的事。”

    “是啊,爷爷。”

    “唉!”老人叹息一声,说,“我早就看出你小子对我家丽娟不怀好意,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侯小江低下头,不吭声了。

    “爷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王艳的。”侯小江信誓旦旦地说,“我这次回来,除了陪王艳,主要的目标就是娶她为妻。”

    “你凭什么?”

    侯小江抬起头说:“爷爷,我长得帅,家里还有些钱,您孙媳妇肯定愿意跟我。”

    老人笑呵呵地说:“我孙子长得确实够俊,我活了一辈子,见过比你长得俊的男孩子,可是没有你这么帅气的。你既然能够说话算数,就证明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好人,我也相信我孙女跟着你,我这颗悬着的心才踏实了。我老了,身体不太好,再过几年也许就撒手归天了。到时候我就怕你欺负丽娟。现在丽娟嫁给了你,我总算是能够放心了。”

    王艳在厨房里烧火,侯小江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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