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新项目、新动态,他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和局势都堪称错综复杂,但我想这两个问题哪怕想通了一个,都有利于我们做出正确战略决策。”

    企鹅的联合创始人、首席行政官陈一丹今天也参会,她沉声道:“关于第一个问题,阿狸现在的情况不客气地讲快要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别看商城份额还处于领先地位,但支付渠道和物流渠道业已沦丧,形势岌岌可危。”

    “现在他能倚仗的有谁?孙正义算一个,但国内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并不是有钱就一定行,否则路宽是怎么拿下魔都和东三省的市政缴费市场的?”

    “所以我认为如果想迫使马芸就范,除了继续保持战略定力、坐山观虎斗之外,就是要紧密联系柳传之!”

    刘驰平举手同意:“大麦网的资金很大程度来自背后的泰山会,马芸如果想继续依靠大麦网给自己的支付宝续命,就不得不就范。”

    “马芸是大麦网股东里受益最大的一方,但是当大麦网面临问界和柳会长的压力时,他也是受力最大的一方,我看可以做文章。”这说话的是联席CTO熊敏华。

    商业竞争的残酷性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怜的老马,还没有完全失势,只是因为陷入战略劣势,就已经被他想要联合的竞争对手盯上了。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对于企鹅而言,对抗问界是利益,但伺机侵吞阿狸的股份,也是利益。

    马芸的困境恰恰印证了这一点,就在他试图联合企鹅对抗问界时,企鹅内部已经在谋划如何利用他的弱势地位来获取阿狸的股份。

    这种战略转向的冷酷与迅速,正是顶级商业博弈的常态。

    “那就等他们的补贴大战先打打看吧。”马画藤沉声道,“我抽时间去一趟北平。”

    话未说尽,但意已了然。

    只不过把他困扰得头皮发麻的问题,始终是关于出走的张晓龙。

    小马哥抬头,希望今天在场有人能给他答案、或者跟他的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不谋而合:

    “第二个问题,你们怎么看?问界在这个时间节点挖走晓龙做什么?”

    陈一丹嗤笑:“刚刚马总你也讲了,我们现在其实也就两大支柱,一个游戏、一个社交。”

    “他路宽费尽心思从企鹅挖人,难道还跑得了这两样吗?”

    “张晓龙会做游戏?”

    会议室内瞬间如临大敌,除了马画藤以外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社交是企鹅的根基,也是它最核心的护城河。

    如果问界真的瞄准了这个领域,哪怕只是试探性的布局,都足以让企鹅如临大敌。

    马画藤在心里暗叹一口气,这口气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已经叹息了无数次,只不过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他和机敏的陈一丹一样,从一开始已经不无恶意地怀疑:

    问界不辞辛劳、拐了七八个弯用农场游戏做“诱饵”引他吞食,就是为了用张晓龙进攻企鹅的优势板块。

    不是游戏,只能是社交!

    熟人社交!

    只不过再往下,小马哥的确就无法判断问界要做什么样的“熟人社交”了。

    但仅仅是这种猜想,就已经足够叫马画藤心惊肉跳了。

    他为什么在今天突然开这个会议,把问题抛给公司核心高层们?

    《牧场》再好,也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

    上一世2009年给企鹅的创造的单月收入在5000万人民币左右,全年不过6、7个亿,数字不算小,但总归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但社交不同。

    但从问界的庄旭、路宽可疑的动作来看,从张晓龙引发的对于前者真实商业目的的揣测和考量,这就远不是一个社交游戏的重要性可比拟的了。

    这踏马是在挖企鹅在南山的祖坟啊!

    陈一丹轻敲桌面,眼神锐利:“简单复制QQ是死路一条,路宽没这么蠢,我在想——问界会不会瞄准了飞信?”

    “飞信虽然依托短信,但已经证明跨平台即时通讯有市场。而问界有流量基础,有明星资源,还有张晓龙这样的产品经理,他们完全可以打造一个‘移动优先’的社交产品,直接绕过PC端的QQ护城河。”

    马画藤点头:“飞信现在势头不弱,他盯上了移动通讯市场也有可能。”

    刘驰平却不这么认为,他沉声道:“飞信是运营商的自留地,他没必要去沾,社交无非那几种类型——”

    “以模式论,熟人社交和生人社交,问界已经有微博这样的生人社交工具,而且是业界一骑绝尘,挖张晓龙再锦上添花有意义吗?”

    “以终端类型论,无非是电脑端和移动端,听说微博的移动端已经要上线了,Phoe&bp;3S刚刚发布,路宽还有安卓公司的股份,这一点我看要尤其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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