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编纂者之一。这位老人已经退休多年,他对县文化,有着极深的理解和造诣。

    得知了记者的来意、听了记者的问题,他竟然也回避不愿作答。

    “这里面的问题太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老人表示。

    “那究竟有没有这个无人区?”记者再次追问,“无人区这个概念,究竟是大家炒作出来的,还是当年有人要求划拨出来的?”

    “有!”无论是老猎户孙仗岩、土生土长的当乡人郑勇,还是县图书馆的文化工作者、退休多年的县志编纂者,都对记者笃定的点头,“确实有这个无人区,这个无人区原则上不允许人类进入。”

    谜题2:无人区究竟从何而来?

    在记者多番的要求下,老猎户孙仗岩,终于被记者说通,决定引路带记者去看看。

    “但你可不许进去,毕竟这么多年了,很少有人进去过,谁也不知道,‘无人区’里既然没有人,那究竟有些什么?”临进山之前,孙仗岩这么对记者嘱咐道。

    锈迹斑驳、木桩松脱。已经在原始森林周边,被安插了26年的隔离铁丝网,如今已经破败不堪。但即便远远望去,这面用铁蒺藜搭建的隔离网,仍然一眼望不到边。

    孙仗岩说,这些铁丝网过去曾经带电,避免人们进去,可是随着年久失修,电断了,人没了,相关部门不再持有这么强烈的戒心,可即便人们即便思乡心切,也仍然不敢越过铁丝网。

    有人说,这“无人区”里有千年不化的疫病致死。

    有人说,这“无人区”里有野人,已经取了几十人的性命。

    有人说,这“无人区”里有神秘洞穴,里面藏着攻击人的凶猛野兽、史前野兽。

    有人说,这“无人区”里有历史达几千年的古墓,机关林立,埋葬着巨大秘密。之所以设立“无人区”,是为了保证古墓的安全,保证古墓不被盗墓者觊觎。

    可这些流言蜚语,终究不过是当地居民、专家学者的一个个假设。

    关于“无人区”为何而来,竟然没有一份可信的说法来源。

    谜题三:无人区建于一夜之间?

    几经演绎,这个说法,如今在部分上访户的材料里,被描述的神乎其神。

    他们说,几乎在一夜之间,自己便有家不能回,有床不能睡,他们被强制用大卡车,拉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临时生活区,甚至连随身换洗的内衣裤都没有,就住进了帐篷,在帐篷里一住就是几年。

    直到后来,又有一群人来,坐在卡车的“挎斗”里,他们带着建筑材料,开始建设安置房。可安置房建的也不好,夏天漏雨、冬天漏风,中年司机潮气袭人,一些被转移安置到这里的居民,在安置房里住了两三年,再也受不了,即便借钱,也要把原先的安置房推倒,再在安置房的宅基地上重建。

    可事实真的是如此么?

    至少孙仗岩,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

    “这是上访户中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尽可能多的获取赔偿款,故意夸大的事实!”孙仗岩说,“至少,我是在事发之后半年,在隔离区里生活了半年,才不得不搬走的!”

    既然过去的县城被设立为“隔离区”,那人们在“隔离区”里,究竟干些什么呢?

    “铁丝网就是我们这群人立起来的!”孙仗岩告诉记者,当年,一共有将近二十户人家,都存在亲人入院后始终没出来的情况。为此,他们寻找了很长时间,却始终未得。

    “你觉得这是个巧合么?不是!”孙仗岩说,“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走,留在隔离区里,总不能整天无所事事。那时的人,人性比现在更纯粹一些。大家闲不住,就找到主管部门,惦记在等待家人出院期间,帮忙干些什么。这将近百公里的蒺藜铁丝网,就是我们在那个时候,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立起来的!”

    孙仗岩一边说,一边眼神中流露出遗憾。

    “可是,即便如此,我们仍旧没能等到自己的家人痊愈出院,大家后来陆续领到了自己亲人的骨灰!”孙仗岩说,“有几户人家,连骨灰都没有领到,只受到了一封信,是人口死亡证明。”

    哀莫大于心死,孙仗岩至今仍然无法对自己“义子”的神秘死亡释怀。

    他告诉记者,如今,大家的生活条件都好了,对这样的背井离乡多多少少也开始释怀,除了仍在坚持上访的几户人家外,只剩下他还在坚持。

    “但我不是为了要赔偿金,只是想弄清,这究竟是一回事儿!”孙仗岩说,“我可不想始终愧对于我死去的兄弟,愧对于我死去的义子。”

    谜题四:究竟是谁在说谎?

    提及无人区,可能最有发言权的就是孙仗岩。他告诉记者,这些年,趁着身体还好,他不止一次翻过蒺藜铁丝网,去已经荒芜的县城里寻找线索。

    但这样的线索却终究寻找不得。

    “关于这无人区成立的线索,说到头来,无非是四种成因,‘疫病’说、‘野人’说、‘神秘洞穴’说和‘古墓’说!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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